“共同把‘一带一路’这条造福世界的幸福之路铺得更宽更远。”
——习近平
今年是共建“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十周年,也是中国电建所属市政公司走出国门的第36个年头。作为最早“走出去”的中国建筑企业之一,电建市政公司自2005年开始在坦桑尼亚承建第一条公路,至今已在海外20个国家修建公路,总里程近7000公里,合同额超过60亿美元。
海外公路项目的“摇篮”
坦桑尼亚北部山区,维多利亚湖南岸,东非环湖大道上,一辆从第二大城市姆万扎开来的货车正满载着当地农产品,一路向西行驶,沿途经过118、117、119号公路,6个半小时后,抵达邻国卢旺达。
这条坦卢两国之间长约386公里的交通大动脉,有230公里由电建市政公司承建,其中的117号公路,是中国电建在海外实施的第一条“设计+施工总承包”高等级公路项目。
2005年初,电建市政公司承建了坦桑尼亚布则由勃—盖塔公路项目,又称117公路。这条位于坦桑尼亚北部山区的公路项目,全长100公里,地质构造复杂,施工难度巨大且中标单价低,随时面临亏损风险。项目班子带领全体员工穿山越岭、顽强奋战,使公路一天天向前延伸,成功实现多项关键性设计变更,使项目扭亏为盈,也为集团承揽海外公路工程项目积累了宝贵经验。
“在非洲修路需要哪些设备选型、如何选择石料厂、怎么进行人员配备等,都是咱们一点一滴摸索总结出来的。”时任项目副经理赵乃明说,“当时流行一个说法,117公路项目是公司在非洲市场的‘摇篮’,培养了一批优秀的海外公路项目施工管理人才。”
已经在非洲公路市场奋战17年的姚峥,就是在117公路项目“毕业”的,目前担任卢旺达胡也66公里公路工程的项目经理,这是一条由两国领导人见签的“一带一路”沿线重点公路工程,于2022年4月完工通车,《人民日报》、新华社等中央级媒体以“一条改善生活的幸福路”为题,对项目通车进行了专题报道,卢旺达总统和总理等纷纷点赞工程质量,对这条“卢旺达致富路”的顺利通车表示祝贺。
建一项工程,交一方朋友,树一座丰碑。深耕非洲公路市场15年来,电建市政公司依靠卓越的履约能力树立了良好企业信誉。
117公路工程自2008年通车以来,不仅增进坦桑尼亚和周边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便利了周边村民交通、促进环湖地区经济繁荣,还为当地民生贡献了一方“生命之水”。
在距离项目起点39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小型蓄水坝,这是当时工程施工时修建的,雨季时能够蓄水9万多立方米,成为周围1公里范围内4个村庄村民们重要的生活水源。
时任项目总工陈修华介绍:“当时移交公路项目时,就把水坝一起移交给了村政府,双方签署了移交协议。”
每逢旱季来临,这座蓄水坝就发挥着重要作用,村里的妇女来这边洗衣服,孩童们嬉戏玩耍、牛羊来这边饮水解渴。“当时我的孩子也喜欢来这里钓鱼、打水漂。”陈修华回忆起来还是透着自豪,水坝不仅满足了施工用水,更为周围村民提供了重要水源。
“有时旱季末期,水坝里快没水了,我们就不忍心施工用水了,全部让给村民作生活用水。”陈修华说道,“有偿修路、无偿供水,都是为当地民生福祉做贡献。”
如今15年过去了,蓄水坝至今完好,雨季时存下的水仍然在旱季发挥着重要作用。
117公路项目的通车和履约,不仅打通了布则由勃到盖塔之间的交通通道,也打响了中国电建在坦桑尼亚乃至整个非洲公路市场的品牌,连接起中国电建和业主间的信任键,此后一年时间内,中国电建在坦桑尼亚先后承接了118号、119号公路,新吉他公路,马尼奥尼公路等10个公路项目,并开始转战周边国别市场和其他施工领域。
内罗毕的中国路和中国井
穿越广袤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出坦桑尼亚,不到两个小时,便来到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一条现代化高等级的双向“八加四”车道高速公路缓缓出现在眼前,这是东非的第一条高速公路——锡卡公路,也被当地民众亲切地称为“中国路”。
工作在中国电建市政东非公司的司机考欧克对这条路有着深厚感情,曾经他每天穿梭在这条狭窄的道路上,本来往返几十公里的路程,一堵车可能就会三、四个小时,这种情况在2012年7月锡卡高速公路竣工通车后有了极大改善,通行时间缩短至四十分钟,不仅极大改善了内罗毕的交通状况,而且为肯尼亚打通了连接邻国埃塞俄比亚的快速经济通道。
由中国电建实施的内罗毕—锡卡公路第二标段全长14.1公里,设计道路宽66.1米,包括38座建筑物,施工地点从锡卡市穆萨伊咖镇到内罗毕的城市中心肯雅塔大学。因为是连接首都内罗毕和卫星城锡卡市的唯一通道,所以业主要求在保证通车的同时进行道路升级改造。
每天往返两地的通勤车辆川流不息,支路又多,时不时就会发生交通拥堵,司机考欧克的烦恼也正是很多居住在锡卡、工作在内罗毕的当地居民的共同烦恼。
2009年初,锡卡公路开工,为保障施工进度,项目部制定了庖丁解牛般详细的“半幅施工半幅交通分流”施工方案,根据设计中线和现状中心线的偏移情况,分成一般性区段交通导流方案、特殊区段交通导流方案和结构物处交通导流,细化分工,责任到人,并在每个施工的固定点位安排旗手指挥交通,保障行车区域交通安全。
前期考察到位,施工方案到位,技术人员到位,管理人员到位,锡卡公路项目的推进速度如同它的等级一样高速前进。“沙子和碎石,都是我们自己开采的,不用花钱买。”时任项目总工温建明介绍。
还未开工,料已备足。以“自给自足促生产”著称的锡卡公路项目不仅又快又好建成了这条东非五国最好的公路,荣获了“国家(境外)优质工程金质奖”,还为当地捐献了一口象征中非友谊的水井。
曾经参与过公路建设的肯尼亚乡村公路马拉管理部项目经理张丙坤回忆起这口“中非友谊井”来还是幸福满满,当时他还是锡卡公路的一名结构物施工队员。
“锡卡公路项目部附近卡哈瓦小学和军营的军民终日为水所困,项目部了解到这一情况后,积极主动和中国国际交流促进会取得联系,无偿为卡哈瓦打一口水井。”张丙坤介绍,“打这口井的时候距离锡卡公路完工还剩不到一年的时间,正是项目大干时期,很多人都认为短时间内不可能完成,但当地雇员得知这是无偿为小学师生打水井时,主动加班加点,不到20天便完成了打井任务。”
中非友谊井的及时投入使用解决了当地的燃眉之急。于是,卡哈瓦学校附近又增添了一道新景观:清晨,几辆大水车在卡哈瓦小学一字排开,等待接入干净的饮用水。
彼时的张丙坤正在军营边进行人行道花砖铺设,有一天突然天降大雨,张丙坤和同伴们躲进施工场地旁边的商铺避雨,当店主得知他们就是锡卡公路的施工人员时,端出来新泡的咖啡请大家品尝,并介绍说“这是用卡哈瓦水井的水泡的咖啡”。
此刻,一股暖流温暖了现场施工人员的心。
“引水筑路,情系非洲。”时至今日,这方刻有“中肯友谊 万古长青”的中非友谊井仍在发挥重要作用,为周围上千户居民无偿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珍贵水源。
而中国电建筑路架桥造福当地的故事也在源源不断发生。2016年,肯尼亚政府实行“五年一万公里公路建设计划”,在当地有着良好信誉的电建市政公司一举中标集团首条乡村公路——卡玛提拉乡村公路项目,在克服了高海拔、地势险峻、自然条件恶劣等不利因素后,提前8个月完工,畅通了村民们滞销的土豆等农产品运输通道,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随后几年时间内,电建市政公司在肯尼亚相继承建了28条乡村公路项目,总里程达1420公里。
幸福之路不断延伸,温情继续,拉近了中国电建和世界各国的距离。
通向乌兰巴托的“草原之路”
从二连浩特出内蒙,到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有一条长700公里的公路,这里曾是中俄万里茶道的必经之地,现如今是中蒙俄经济走廊的交通大动脉。
在这条700公里大动脉的正中间,有一个名叫艾力克的小县城,距离小县城15公里的地方,曾经有一片施工营地,一支来自中国的施工队伍正是从这条大动脉的中央出发,一路向南,连通起这条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到中国内蒙二连浩特的唯一公路,蒙古国的“草原之路”。
蒙古国是世界上第二大内陆国,境内多山,属于典型内陆型气候,季气温、日气温和地区气温相差较大,夏季最高气温可达35℃至40℃,冬季最低气温可达—45℃至—53℃,如此的地理气候环境,对修建交通运输设施,技术上的困难可想而知。
“草原之路”正是这样一条穿越草原、戈壁和严冬的漫漫长路。公司负责施工的是连接戈壁苏木贝尔省首府乔伊尔和东戈壁省省会赛音山达之间长约86.4公里的公路,起点从艾力克县城出发,终点至蒙古第四大城市赛音山达。2012年工程开工,合同工期是18个月,但蒙古的冬季持续时间长,尤其是对处于茫茫戈壁中的赛音山达来说,9月份的夜晚气温便可降至零下,因此项目有效施工时间前后加起来不到10个月,也就意味着一个月要完成8.6公里的任务量。
“从艾力克县城到赛音山达,中间这86.4公里完全是隔壁和荒漠,周围没有任何村落,也没有信号。”时任赛音山达公路项目总工孙永杰说,“工程刚开工时咱们签证还没办下来,每个月要去二连浩特跑签。”
“有一次跑签,在距离营地50公里的地方,汽车没油了,4月份的蒙古夜里气温降至零下,我们一车七八个人拿着车里仅有的一床被子盖着互相取暖,司机师傅下车拦截过路的车辆,但已经是后半夜了,荒凉的戈壁上根本看不到人,手机也搜寻不到信号,后来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拦下一辆摩托车,载着司机师傅回营地拿了汽油回来,我们才启动车辆返回了营地。”这种来回“跑签”的现象一直到开工三个月后拿到签证才结束。
赛音山达在蒙语里是“好水池”的意思,但实际却是一个干燥多沙尘的城市,因此路修得越靠近赛音山达,风沙越大,环境越艰苦。
曾经的赛音山达公路项目员工李庆在日记里形容过他的工作环境:“漠北苍凉之地,春季黄沙漫地,四周荒无人烟。风沙大到人站不住,测量仪失灵,晨起嘴里都能吐出一口沙土。”
就是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项目部全体员工依然铆足马力全速前进,针对当地风沙大的实际,项目部在沿线86公里打了四口200米以上的深水井,平均每隔20公里就有一口井,以满足公路施工和分营地的生活用水需要。由于风力大,浇筑的混凝土失水快,混凝土浇筑后,项目立即用麻袋片覆盖,初凝后,喷洒少量水,防止失水过快而出现裂纹,全天专人养护,保证麻袋片始终处于湿润状态。
2013年8月,乔伊尔—赛音山达公路完工通车,成为蒙古国历史上第一条适应各种气候的公路。项目经理郑术峰荣获了由蒙古国家总理亲自签授的荣誉证书和国家交通部长签授的道路施工卓越奖章。
六年之后,由中国水电九局承建的乌兰巴托市嘎丘尔路口至拉莱河乔伊尔段公路升级改造项目临时通车,连接起乌兰巴托市区与那来哈区和蒙古国的东部各省,至此,这条纵贯蒙古国南北的“草原之路”全部贯通。时任蒙古国总理呼日勒苏赫出席仪式并在讲话中再次感谢了中方建筑企业和所有建设者的努力,使这个项目得以高质量完成。强调“这条公路不仅满足乌兰巴托市区间交通需要,更是一条发展之路。它连接起蒙古东部和东南地区,也连接起蒙中俄三国,成为‘一带一路’和‘发展之路’战略对接的重要通道,为蒙中俄经济走廊建设贡献了力量”。
路打通了,两国之间的交通便捷了,两国人民的心也更近了。
穿越热带雨林里的“丝路精神”
在赤道附近的刚果共和国,同样有一条连接两国的唯一通道。
这是一条在热带雨林中穿行的长龙,汽车行驶在静谧的原始森林中,能够清楚听到丛林里动物的鸣叫。一辆满载着可可果和花生的汽车,从刚果共和国最北部的桑噶省凯塔村出发,行驶不到4个小时,便可到达邻国喀麦隆的边境城镇恩塔姆,来自桑噶省的特产在这里非常受欢迎,不一会儿便销售一空。
这条330公里的交通长龙是喀刚两国之间重要交通通道,通过这条路,汽车可以到达两国国内任何有公路的地方,两国间的贸易往来也更加便捷高效。
这是中国电建进入刚果共和国市场的首个工程项目,也是刚果共和国通往邻国喀麦隆的唯一陆上通道——凯塔公路工程项目。
2011年,凯塔公路开工,刚果共和国总统萨苏出席开工典礼,并登上装载机倒下了象征工程开工的第一铲土。当地村民更是载歌载舞庆祝公路开工,他们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条路开通后,滞留的农产品便可以打开销路,最原始的打猎为生、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将不复存在。
一支来自肯尼亚锡卡高速公路项目的精兵强将承担起这项刚果共和国的“头号工程”。从东非高原转战热带森林,新任务新难题,首次在热带雨林里施工作业,多雨、多虫、多疾病,高温、高湿、高辐射,考验的不仅是员工的身体,更多的是心理素质。
原始森林沿线高大乔木遮天蔽日,挡住了GPS信号,无法发挥应有的测量效率,公路沿线杂草丛生,全站仪、水准仪无法通视,蚊虫飞蝇“无孔不入”。
测量队作为公路施工的先锋队员,需要手持镰刀,从一米多高的草地里劈出一条通道。为了避免被蚊虫叮咬,他们要全副武装做好防护,有时还会遇到毒蛇,偶尔还会和猩猩对视。
在这种情况下,测量队的小伙子们集思广益,制定了GPS多站短线频转,配合全站仪、水准仪网格式推进的测量方式,用最原始方式应对原始森林的地形地貌,付出了较常规测量多倍的辛苦。
项目设计施工严格执行法国标准规范,时任项目总工熊颖仔细研究了合同,并通过对现场情况深入调查研究,结合在肯尼亚锡卡公路的设计经验和投标报价,提出了自主设计的想法,为项目的成功实施创造了有利条件。
针对热带雨林里山高谷深地势起伏较大的实际,熊颖组建起设计团队,购买设计软件,本着公路的线形一致性设计、线性安全性评价和灵活性设计思想等方面开始自主设计,并聘请专家指导核验,最终“描绘”出一条穿梭在热带雨林中的长龙。
“自主设计为项目节省一笔设计费同时,还能通过合理的设计变更提高施工效率、提高单项工程利润率,更能将设计意图和设计资料向各施工作业队无缝交底,程序简洁,同时也培养出一批路桥施工设计团队。”熊颖介绍道。
热带雨林里,天气阴晴不定,无论是开挖还是回填,一旦赶上强降雨,就需等待长达两到三个晴天的翻晒,往往还没翻晒完成,另一场降雨又不约而至,严重制约了土方施工进度。
项目管理团队多次召开土方施工专题会,充分听取施工人员建议,先后开展多种尝试,最终研究出一套成熟的热带雨林土方施工方法。雨季时,充分发挥履带设备受降雨影响小的优势,将能在雨季施工的工作单独制定施工计划;明确指令施工队必须严格遵守预留横坡和设置纵向临时边沟规定,每个施工面配备单钢轮压路机,保证暴雨来临前数分钟内将展开的作业面压实,并留有足够横坡,疏通纵向排水边沟,使雨水迅速排出,方便雨停后迅速恢复生产。通过富有成效的摸索和总结,项目部实现了在热带雨林中游刃有余地推进土方施工。
2020年,凯塔公路工程全线竣工,萨苏总统再次来到项目,出席竣工典礼,对项目在施工条件极为困难的情况下高质量按期履约表示祝贺,并表示“凯塔公路项目是造福刚果(布)人民和促进中部非洲一体化的重大民生工程,项目的成功履约展现了中国电建的履约能力和企业担当。”
刚果(布)国土整治与大型工程部多边合作项目办公室主任布特称:“对我们来说‘一带一路’就是新丝绸之路,这条线路通过海洋到达东非,延伸至整个非洲大陆,我认为这是中国帮助我们摆脱欠发达状态的好方法。”
如今,这条贯穿在热带雨林中的长龙已通车三年,周围村民的生活得到了极大改善,而敢于创新、顽强拼搏的热带雨林开拓者们也已奔赴其他工程项目,但“自强不息、勇于超越”的企业精神仍然在当地广为流传。
将幸福之路铺到欧洲十字路口
波兰地处“欧洲十字路口”,是连接东欧和西欧的纽带、通向亚洲的咽喉之地,其地理位置重要性不言而喻。
众多中欧班列中,其中一班从我国成都站始发,由阿拉山口出境,途经哈萨克斯坦、俄罗斯、白俄罗斯,至终点站波兰罗兹,货物分散至罗兹市的各大仓储基地,再由此运往周边欧洲各国。
而拥有“物流枢纽”之称的罗兹市,也在今年7月一跃成为波兰首个拥有完整绕城高速公路的城市。这条关键的高速公路,正是由中国电建的建设者们修建。
随着中欧班列开行数量不断增加,罗兹市作为中欧贸易物流中转站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当地的交通状况也亟待改善。2019年,中国电建凭借丰富的海外公路施工经验和国际履约能力一举中标波兰S14罗兹西部绕城高速公路设计与施工工程项目,成为近十年来首个在欧盟市场承建高速公路工程项目的中资企业。
万事开头难。项目经理秦勇回忆工程初期阶段感触颇深:“欧盟公路市场的新面孔、本土大公司的质疑声、业主的怀疑态度和高强度监管,可谓是举步维艰。”
破局的关键在人。前期波兰弗罗茨瓦夫防洪工程项目的成功履约,为后续工程的开展提供了属地化经验,项目通过现有雇员推荐、广告招聘和猎头招聘等三管齐下的方式,集齐一批有丰富公路项目经验的当地管理人才,通过合理授权和目标责任激励相结合的措施,将具体实施细节落实到招聘合同上,以此来充分调动当地员工、尤其是高级管理人员的能动性,在较短时间内实现了破局。
在前期设计阶段,高填方导致土方不平衡、外借方量大、环保要求高、设置了较多动物通道等,都是需要突破的重要关卡。对此,项目部优化设计方案,优化软基处理,换填土方采用项目自有开挖土方,超载预压采用项目自有表土,取消了原设计的10万方素混凝土桩,既做到了节材的绿色环保要求,又为项目创造了较大经济效益;对道路纵剖线进行设计调整,在居民区路段大幅降低路面标高,变高路堤填方为开挖,大大降低了交通噪音对居民生活的影响,减少了声屏障的使用;桥涵方面将设计桥梁与动物通道合并,又通过结构设计融合森林消防通道功能,开创了波兰公路市场上桥梁和动物通道融合的先例。建筑设计结束,项目按期完成了首个里程碑,至此,业主的怀疑态度有了转变。
开工即是大干。2021年4月,项目获得施工许可后立即进入大干模式,提前组织好资源,择优选取专业分包商,并增加本土专业工程人员数量;厘清主线施工顺序,加强自营工作和各专业分包的协调组织管理,确保现场施工按节点有序进展,全部施工项目几乎同时开工。壮观的施工场面被当地主流媒体报道,纷纷称赞“中国速度”,最终2023年7月7日,S14高速公路项目实现提前竣工通车,使罗兹地区周边高速公路形成闭环,进一步增强了业主波兰国家高速公路局对中国公司的信任度。
“除了业主和当地民众的信任感增加,我们收到的求职简历也越来越多了。”秦勇说道,“这和项目前期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得益于咱们由最初的‘被动属地化’向‘主动属地化’转变,”欧洲公司副经理张铮分析道,“现在波兰市场管理人员属地化比例达85%,施工高峰期比例达到90%。我们坚持干中学、学中干,注重分析总结市场经营过程中的经验教训,不断学习欧盟基建市场的法律法规,主动适应融入当地文化,培养了一批熟悉当地市场规则、富有欧盟基建市场经营经验、认同中国电建文化的中波员工团队。”
截至目前,S14高速公路已获得完工移交证书,A2高速公路已完成42%,S6高速公路已完成清表工作,S19高速公路项目按期提交了施工许可,S12高速公路项目也在稳步推进中。
“在欧盟进行公路施工,系列标准和规范要求要强制执行,建设程序严谨、繁杂、周期长,对承包商的协调能力要求高,对从业人员资格要求高,对承包商的商务、法务能力要求高。”欧洲公司董事长李有兵将欧盟公路建筑市场总结为“三高”。
为保障在建公路项目顺利履约,电建市政欧洲公司成立了项目履约中心,为项目实施提供人力和技术服务、统筹协调各类资源,提供项目执行前期支持,强化项目履约过程监督和成本监控,并对项目实施进行分析报告,为管理层制定战略决策提供依据,进一步增强了企业在欧盟公路市场的竞争力。
开拓者们路修到哪儿,好事就做到哪儿。在修建公路期间,波兰罗兹省兹盖日市市长发来感谢信,感谢项目部主动使用设备紧急为当地的维托萨街进行修复,方便居民出行;当地养老院发来感谢信,表达对项目无偿帮助修缮道路的感谢;业主邀请社会各界人士到项目现场观摩;临近竣工时,附近的幼儿园小朋友们也纷纷来到项目参观……中国速度、中国文化、中国经验纷纷被当地社会各界所称赞,电建市政公司在波兰公路市场的合同份额一跃成为业主排行榜第七名。与此同时,欧盟基建市场的高度契约精神也根植在中方人员心中,“彼此信任、相互尊重、互利共赢”的合作模式书写了中欧友谊新篇章。
真心铺就幸福路,传播友谊向远方。从东非高原到炙热中东,从热带雨林到草原戈壁,从南亚大陆到欧洲平原,随着高质量共建“一带一路”的深入开展,中国电建建设者们在全球修建公路的里程数不断增加,越来越多造福当地民生福祉的动人故事也在不断传为佳话。
坦桑尼亚117公路
肯尼亚锡卡公路
蒙古国赛音山达公路
刚果(布)凯塔公路
波兰S14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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